德语的名次还分四个格,相应的形容词也要跟着变化,针对单数和复数时也要同时改变,因此英语中的“我的好朋友(my good friend)”这么简单的一个词组,在德语中会有八种不同的表达方法,而且八种表达方法大同小异,看起来眼花缭乱,要想顺利的找对一种说出来,简直比在香港的跑马场里从八匹马中拉出一匹最快的马要难得多,依我看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德国人除了用动词变位折磨动词外,还有一个高招,就是偏偏把最重要的动词放在句子尾巴上,居心甚不可问。因此给德国人做翻译的人往往要紧张的得胃绞痛,主人已经开篇讲了一段话了,客人也支棱着耳朵听着,偏偏翻译张不开嘴,为什么?“我在等那个动词出来!”德国人这种对动词的肆意折磨,连大名鼎鼎的英国侦探侦探歇洛克·福尔摩斯也看不下去,在柯南·道尔的《波西米亚丑闻》这篇小说里,福尔摩斯有一句名言就是:“只有德国人对动词才这么粗鲁(It is the German who is so uncourteous to his verbs) !”美国作家马克﹒吐温对此也有一个形象的描述:“当一个文绉绉的德国人一头钻进一个句子时,你就不会再见到他,直到他从大西洋的另一头钻出来,嘴里含着他的动词(Whenever the literary German dives into a sentence, that is the last you are going to see of him till he emerges on the other side of the Atlantic with his Verb in his mouth)。”